江青身边的“特殊例外”：服务16年从未批评过他，凭什么？

(声明：本文系历史资料与口述采访改编创作，涉及宗教历史与人文议题，仅供参考，切勿盲从或过度解读，请理性阅读。图片均源自网络。)

在风云诡谲的特殊年代，江青身边那岗位就像个随时可能吞噬人的漩涡，无数人被卷入其中，命运如浮萍般飘摇。

原江青办公室工作人员杨银禄都感慨，在那做事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，好多人命运坎坷。可就有这么一个人，在江青身边一待就是16年，稳如磐石，即便偶尔疏失，也未遭批评。

您说，他究竟凭借啥过人本事，能在如此险境全身而退？

01

1926年，齐鲁大地上，凛冽的寒风呼啸着，把年幼的程汝明吹进了山东一个小村庄里那破旧的土坯房。

那时候，旧社会动荡不安，程家本就破落的屋檐下，饥饿紧紧缠着这一家人。

一家老小都蜷缩在漏风的墙角，那墙角冷飕飕的，风直往人骨头缝里钻。

他们手里端着碗，碗里是掺着野菜的稀粥，稀得能照见人影。

常常一连好几天，家里都揭不开锅，一家人饿得肚子咕咕叫。

程汝明12岁那年，生活的重担就压在了他稚嫩的肩膀上。

他扛起了锄头，跟着大人去了田间地头。

在那片土地上，他拼命地挥动着锄头，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滚落，湿透了他的衣衫。

夏天的烈日像个大火球，把他的脸庞晒得黝黑黝黑的；遇到下雨天，风雨无情地打在他身上，把他的衣衫磨破了好几处。

可即便他这么辛苦地劳作，换来的那点粮食，还是远远不够填满家人的肚子，一家人还是常常饿肚子。

那个寒冬，是程汝明一辈子都忘不了的。

外面冰天雪地，寒风刺骨。

妹妹饿得哇哇直哭，这哭声成了他挥之不去的梦魇，每晚都在他耳边回响。

他眼睁睁地看着妹妹在自己怀里，声音越来越弱，最后渐渐没了气息。

那一刻，他的心都碎了，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，和着心里的血，在他心底浇铸出了一个滚烫的誓言——他一定要成为顶尖的厨师，让所有人都能吃上饱饭，吃上好菜，不再受这饥饿的折磨。

一年后，13岁的程汝明紧紧地攥着那小小的行囊，里面装着他简单的衣物和全部的希望。父母红着眼眶，拉着他的手，苦苦劝阻他，不想让他离开这个家，去那么远的地方。

可程汝明心意已决，他跟着老乡，踏上了前往天津的路。

那时的天津，和山东的小村庄完全不一样。

外国租界里，一栋栋洋楼整齐地排列着，看上去气派极了。

街头巷尾，西餐厅里飘出的黄油香气，弥漫在空气中。

初入法租界西餐厅后厨，程汝明被安排从最脏最累的杂活干起。

他每天都要切菜，那菜刀在他手里不停地挥舞，时间长了，手都磨出了厚厚的茧子；还要刷锅，那大锅又大又沉，刷完之后，他的胳膊都酸得抬不起来；还要搬运食材，一袋袋的面粉、蔬菜，压得他直不起腰。

有时候，切菜的时候不小心，热油溅到他手上，满手都是燎泡，钻心地疼；主厨脾气不好，稍微有点不满意，就会责骂他，骂得他抬不起头。

可即便这样，他也从未想过退缩，心里一直想着自己的誓言，咬着牙坚持着。

程汝明是个很敏锐的人，在法租界西餐厅干了一段时间后，他很快就察觉到法餐“变了味”，好像不是他想象中那么正宗。

于是，他毅然决定转投英租界西餐厅。

到了那里，英国主厨的要求特别严苛，对每一道菜的做法、摆盘都有严格的标准。

程汝明白天，他紧紧地跟着主厨，眼睛一刻也不敢眨，认真地学摆盘，看主厨怎么把一道道菜摆得精致美观；学调酱汁，闻着那各种调料的味道，记住它们的比例和搭配。

夜晚，餐厅里的人都下班了，他还在昏暗的油灯下，反复琢磨菜谱，把白天学到的知识在脑海里过一遍又一遍，有时候想着想着就睡着了。

就这样，十年时光匆匆而过。

程汝明辗转在多家西餐厅工作，他把法国菜的浪漫，那种精致细腻的口感；英国菜的正统，那种严谨规范的做法；还有其他多国厨艺的精髓，都一点点地融会贯通。

慢慢地，他从一个小小的学徒，成长为声名远扬的西餐大厨。

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名字，都夸他做的菜好吃。

然而，在那一身光鲜的厨师服下，程汝明心里藏着难以言说的苦涩。

他虽然在外面努力工作，把大部分薪资都寄回老家，希望能让家人过得好一点。

可每次收到家书，看到里面的内容，他的心就又沉了下去。

家书里依旧是亲人受冻挨饿的消息，父母身体不好，因为没有足够的钱看病；弟弟妹妹还小，吃不饱穿不暖。

他觉得自己虽然在外面有了一点成就，可还是没能改变家人的命运，心里充满了无奈。

在希望与绝望交织的日子里，程汝明就这样苦苦地支撑着。

02

1949年，正值金秋时节，新中国的成立宛如破晓时分那耀眼的曙光，一下子彻底照亮了程汝明原本坎坷灰暗的人生。

当时，土地改革的春风一路吹到了程汝明的山东老家。

程家也分到了属于自己的田地，父母满心欢喜地给他写信，信里的字里行间都透着久违的喜悦之情。

他们兴奋地说，以后终于能吃上自家地里种出来的粮食了，日子也有了盼头，不用再像以前那样饥一顿饱一顿了。

与此同时，程汝明也顺利进入了国有铁路系统工作。

当他穿上崭新的制服时，心里满是感慨。

他轻轻抚摸着衣领，眼眶渐渐发热，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浮现。

曾经那个在饥寒交迫中苦苦挣扎的少年，如今终于站在了人生的新起点上，有了稳定的工作和新的希望。

这份来之不易的新生，让他对共产党的感激之情在心底深深地扎下了根，不断生长。

1952年，程汝明凭借着自己精湛的西餐技艺，被调到了外宾列车上工作。

在那整洁明亮的车厢里，外国宾客们围坐在餐桌旁，品尝着他精心烹制的法式鹅肝、英式牛排等美食。

当他们把食物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后，纷纷露出了惊讶的神色。

其中有一位外国宾客操着不太生硬的中文，忍不住感叹道：“这简直比巴黎街头的餐厅做得还要正宗啊！”

程汝明听到这话，只是微笑着微微点头，然后转身又投入到下一道菜品的准备工作中。

他心里清楚，这不仅是对他个人厨艺的高度认可，更是中国人的手艺在国际舞台上的一次精彩亮相，他不能有丝毫的懈怠。

第二年，程汝明怀着无比庄严的心情，加入了中国共产党，并且还被大家推选为工会主席。从那以后，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当中。

在深夜的办公室里，常常能看到他伏案整理资料的身影。

他低着头，认真地翻阅着每一份文件，仔细地记录着每一个数据，有时候一忙就是一个通宵。在列车上，他总是主动帮助同事解决各种难题。

看到新来的同事对工作流程不太熟悉，他就手把手地指导他们，耐心地讲解每一个步骤，直到他们完全掌握为止。

因为程汝明对工作充满了热忱，又付出了大量的心血，所以他年年都被评为先进工作者。

他的宿舍墙面上，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奖状。

1954年，一纸调令如同命运的转折点，彻底改变了程汝明的职业生涯。

他被选中前往毛主席专列，负责主席的饮食工作。

当接到这个通知的那一刻，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
他的心里既激动又忐忑，激动的是自己终于有机会为心中敬仰的领袖服务了，忐忑的是自己能否胜任这份无比重要的责任，把主席的饮食照顾好。

程汝明打听到主席爱吃红烧肉，于是他就开始查阅各种资料，反复进行试验，精心烹制了一盘色泽红亮的红烧肉。

他满心期待地把这道菜端上了餐桌，眼睛紧紧地盯着主席的反应。

可是，当餐盘被撤下时，他发现那道红烧肉几乎原封未动。

他的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，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
鼓起勇气询问后，主席坦诚地说出了缘由。

原来，主席童年时在酱油作坊有过不好的经历，所以不太喜欢吃酱油做的东西。

程汝明听了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

没有酱油，怎么才能做出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呢？

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。但他没有退缩，一头扎进了厨房，开始尝试用红糖炒出焦糖色，用蜂蜜来增加光泽。

他一次次地试验，一次次地失败，但他始终没有放弃。

经过无数次的尝试和改进，他终于摸索出了一套用糖上色的独家秘方，做出了符合主席口味的红烧肉。

03

当毛主席微笑着夹起一筷子红烧肉，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后，满意地说出“合我口味”这几个字时，程汝明那颗一直悬着的心，这才像一块石头落了地，稳稳地放了下来。

然而，让程汝明毕生都难以忘怀的，却是他与主席在节俭与营养之间展开的一场“较量”。

1959年，可怕的旱魃如同恶魔一般席卷了大地。

田野里，原本绿油油的禾苗变得枯黄，在干裂得如同蜘蛛网般的土地上奄奄一息，仿佛随时都会被烈日吞噬。

全国上下都陷入了艰难的境地，大家都在勒紧裤腰带过日子，中南海的厨房里也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。

毛主席把程汝明叫到了跟前，目光坚定而严肃地看着他，说道：“程师傅，从现在起，停做荤菜，一粒粮食都不能浪费。现在国家这么困难，咱们得和老百姓一起共渡难关。”

程汝明听了，攥着菜谱的手微微发颤。

他心里比谁都清楚，主席每天都要批阅大量的文件，常常工作到深夜，身体消耗极大，不吃点荤腥，这身体怎么扛得住啊？

可他又不能违背主席的指示，只能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
为了在节俭与营养之间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，程汝明把目光投向了葱油饼。

深夜的中南海厨房里，灯火通明，程汝明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着。

他反复地调整着面粉与油脂的比例，一会儿多加点油，看看面团的变化；一会儿又少放点油，再观察一下。

面团在他的反复揉搓下，变得光滑透亮。

当金黄酥脆的葱油饼端上餐桌时，毛主席咬下了第一口，眼中闪过一丝赞许，但随即就蹙起了眉头，严肃地说道：“这油放得太多了，得省着点用。省下这些油，能多救济几个灾民。现在老百姓都吃不饱饭，咱们不能这么浪费。”

程汝明听了，张了张嘴，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说出来，他特别想告诉主席“您的健康也关乎国家”，可话到嘴边，他又咽了回去。

他不想让主席在这个时候还为他操心。

1960年除夕夜，中南海的空气里少了往年那种热闹喜庆的氛围。

大家围坐在餐桌旁，气氛有些沉闷。毛主席看着桌上的饭菜，缓缓开口说道：“由于现在情况特殊，所以没有大鱼大肉，咱们吃一些简餐也挺好的。大家都能理解，也能一起克服困难。”说完，主席就率先拿起一块葱油饼，吃了起来。

不过，主席只嚼了几下，脸色就变了。

他让人把程汝明喊了过来，严肃地质问道：“程汝明，你怎么敢用这样的葱油饼去蒙我？”

“这和平时的葱油饼味道不一样，你到底在里面加了什么？”

程汝明听了，双腿发颤，望着主席紧绷的下颌线，喉结上下滚动，却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
“主席，医生说您……”程汝明话还没说完，就被主席抬手打断了。

主席面前的搪瓷盘里，咬过的葱油饼渗出细小的油花，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冷光，显得格外刺眼。

主席声音沙哑地说道：“你知道吗？河南报上来的灾情，树皮都被啃光了。老百姓连树皮都吃不上，我吃着这满嘴油香的葱油饼，心里怎么过得去？”

泪水突然涌进了程汝明的眼眶，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

他想起上个月跟随主席视察河北，在田间地头亲眼看见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农，颤巍巍地捧着掺着麸皮的窝头，对他说：“这已是全家最好的口粮了。”

那一刻，他的心里就特别难受。

此刻他突然意识到，自己以为的“补充营养”，在主席眼中或许是一种难以承受的奢侈，是对老百姓疾苦的漠视。

“我错了，主席。”程汝明抹去眼泪，声音有些哽咽，“往后我一定严格按标准备餐，不会再让您为难了。”

主席盯着他发红的眼眶，神色渐渐缓和了下来，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，温和地说道：“不是怪你，是心疼你这孩子实心眼。你也是为了我好，我心里都明白。”

两人正说着，警卫员匆匆赶来，在主席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
主席脸色微变，起身时由于身体虚弱，踉跄了一下。

程汝明眼疾手快，赶紧扶住他单薄的臂膀，触到那嶙峋的肩胛骨，心猛地揪紧了。

他暗暗发誓，以后一定要更加用心地照顾好主席的饮食，让主席能有一个好身体。

04

这一夜之后，程汝明在厨房里立下了一条堪称严苛的铁律：所有食材的用量都必须精确到克，哪怕是作为点缀的葱花，也要称重记录。

他深知，在那个特殊的年代，每一克食材都承载着特殊的意义，容不得半点马虎。

此后，他一头扎进对食材搭配的研究中，尝试用豆渣、野菜搭配粗粮，绞尽脑汁地在少油少盐的前提下，尽可能保证食物的营养。

有一次，程汝明正在试制新菜，江青的秘书突然造访。

秘书瞥了一眼案板上掺着苜蓿的窝头，嘴角泛起一丝尖酸的笑容，阴阳怪气地说道：“程师傅这是要让主席忆苦思甜？”

程汝明只是低头默默揉面，面团在他的掌心被压出深深的指印。

他没有接话，因为他清楚，自己的使命是用心做好每一顿饭，无需向他人过多解释。

日子就在紧张与忙碌中悄然流转，程汝明渐渐成了中南海里的“特殊存在”。

在中南海，他见过太多因工作失误而被严厉斥责的工作人员，就连江青身边的服务员都换了一茬又一茬，唯独他始终稳坐主厨之位。

有人好奇地向他问起其中的诀窍，他只是憨厚地一笑，说道：“我就是个做饭的，把饭做好，把人记在心里。”

简单的话语，却道尽了他对工作的执着和对服务对象的敬重。

1964年，程汝明因出色的厨艺被调去兼顾江青的饮食。

彼时，江青对饮食的要求极为苛刻，既追求精致的摆盘，又讲究养生的搭配，稍有不如意便会大发雷霆，身边的工作人员常常因为一点小错就被责骂得狗血淋头。

然而，程汝明刚接手，就凭借一份精心烹制的素斋让江青挑不出毛病。

那盘看似普通的香菇青菜，实则暗藏玄机。

香菇是程汝明清晨特意挑选的鲜嫩花菇，他用鸡汤慢煨三小时，让香菇吸饱了鲜味，却又不见一丝荤腥；青菜则是选取最嫩的菜心，在沸水中焯烫时，他巧妙地加了几滴香油和盐，既保持了青菜的翠绿与脆嫩，又增添了一丝独特的香味。

江青夹起一筷子放入口中，微微挑眉，虽没有夸赞，却也没像往常一样挑剔，这让程汝明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
此后，程汝明更是把江青的饮食习惯摸得一清二楚。

江青偏爱淮扬菜的清淡，又痴迷西餐的精致摆盘，程汝明便将两者巧妙融合。

在制作蟹粉狮子头时，他把肉糜打得细腻如泥，加入藕丁增添口感，再用模具将狮子头塑成小巧的花朵形状，搭配用蔬菜汁染成彩色的豆腐丝摆盘。

当这道菜端上桌时，既满足了江青的口味需求，又符合她的审美标准。

面对江青反复无常的要求，程汝明也总能沉着应对。

有一回，江青突然要求晚餐必须有一道“翡翠白玉卷”，却又不说具体做法。

程汝明没有丝毫慌乱，他想起江青曾提及喜欢菠菜的清爽和豆腐的嫩滑，便灵机一动，将菠菜榨汁和面，擀成薄皮，包裹着用虾仁、香菇、嫩豆腐炒制的馅料，卷成玉卷形状，上笼屉蒸熟。

当这道菜端上桌时，江青看着晶莹剔透的菜卷，终于露出了难得的笑容。

在江青身边的16年里，程汝明始终秉持着自己的原则，默默做好每一顿饭。

他不参与任何纷争，专注于钻研厨艺、满足饮食需求。

即便在最动荡的时期，他也凭借精湛的技艺和沉稳的性格，成为江青身边屹立不倒的存在。有人好奇地询问他的“生存之道”，他只是淡淡地说道：“我不懂别的，就想着把每一顿饭都做成能让人安心享用的样子。”

正是这份对烹饪的执着与对工作的敬畏，让程汝明在复杂的环境中坚守初心，成为江青身边唯一得以善始善终的工作人员，书写下一段独特的岁月传奇。

退休后的程汝明住进了单位分配的小院，院里种着几株桂花树。

每到秋天，金黄的花瓣便会纷纷扬扬地落满石桌，给小院增添了一份宁静与温馨。

常有慕名而来的年轻厨师敲开他的门，恳请他传授“翡翠白玉卷”的秘方，或是询问如何在动荡岁月里保全自身。

老人总是笑着泡上一壶茉莉花茶，在茶汤袅袅的热气中，他会指着墙上挂着的毛主席与江青用餐的老照片，缓缓说道：“做菜和做人一样，要守住本心。”

简单的话语，却蕴含着深刻的人生哲理。

2012年的深秋，程汝明的厨房依然亮着灯。

案板上整齐码着切好的豆腐丝，这是他每天雷打不动的练习。

即便年近九旬，他仍保持着对刀工的严苛要求，每一刀都力求精准，每一丝豆腐都切得粗细均匀。

儿女们劝他多休息，他却坚定地摇头：“手一旦生了，就找不回给主席、给江青做菜时的那份心气了。”

在他心中，烹饪不仅仅是一门技艺，更是一份情感的寄托，是对过去岁月的怀念与坚守。

临终前，老人将子孙叫到床前，颤巍巍地摸出一个泛黄的笔记本。

里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数百道菜谱，每一页都标注着详细的注意事项：“江青用餐忌葱姜”“主席红烧肉需用冰糖上色”“重大会议前宜备小米粥暖胃”……字迹从工整到潦草，见证着他十六年如一日的细致与坚持。

合上本子时，他浑浊的眼中泛起泪光，声音微弱却坚定地说道：“我这一辈子，就做了一件事——把饭做好。能让他们吃得安心，我就知足了。”

程汝明离世后，他的故事在中南海的老员工中口口相传。

人们谈论起他时，不再仅仅是那个能让江青闭嘴的厨师，更是一个用一生诠释“专注”二字的匠人。

他的菜谱被整理成册，成为烹饪学校的教材，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厨师追求卓越；他的故事被写成文章，让后人得以窥见特殊年代里，一个普通人用自己的方式坚守本心的传奇。

桂花树依旧年年开花，那馥郁的香气仿佛是程汝明精神的延续，而那个在厨房里默默耕耘的身影，永远定格成了一段令人动容的历史注脚，激励着我们在人生的道路上坚守初心，砥砺前行。